第(1/3)页 更何况,死囚犯本就是要砍头之人,即便加重痛苦也不会惹出什么麻烦,刚好可以用来试药。 用死囚犯试药在各个国都非常普遍,这里连肚子都填不饱,没人会提所谓的人权。 州同当即从小周县大牢当中提出两名罪名累累的死囚犯,头戴黑罩,五花大绑押跪在大晒场上,身侧各有两名差役守着。 两人都是穷凶极恶之人,奸杀妇女,虐杀老幼无辜,无恶不作。 为了公平起见,差役手起刀落在二人的胳膊上划出一道血痕。 不深,不长,但足够疼。 周围百姓纷纷叫好,尤其是残破的家庭,只觉得砍得轻了。 宋辉章上前便采取传统的止血包扎,虽然血很快止住,伤口也被裹住,只是疼痛却并未减少多少。 宋辉章有条不紊地做完这些,斜睨薛平贵一眼,见他在往死囚犯伤口上涂抹什么东西,一时有些疑惑。 他为何不进行止血包扎? 虽然这么想,宋辉章却没有浪费时间,开始调制药物。 药物对伤口愈合或许有作用,但是对止痛却作用不大,只是他总不能什么都不做吧。 这么想着,他再一次看向薛平贵,便看到薛平贵已经停止往伤口涂抹药物,偶尔给死囚犯喂下药物,才开始包扎。 过程完全反了过来? 宋辉章听着死囚犯的哀吟声,心中颇为烦躁。 兴许是心理作用,他总觉得薛平贵那边的死囚犯哀吟声似乎变小了。 宋辉章认定不可能这么快止痛,顶多就是包扎好逐步缓解,哪有什么立竿见影的效果。 可是既然薛平贵提出来了,是不是有什么特别的办法? 想及此,他的目光再次落在死囚犯的伤口上。 此刻伤口已经包扎完毕,薛平贵起身行礼。 这就完了?! 他连忙制作药物,心中念头千回百转,很快便想到有些药物捣碎之后是有一定止痛和麻痹效果的,难不成用的是这些? 可是如此伤口,这种药物的作用便微乎其微了。 正想着,宋辉章听到疾步声传来,抬头看去,便看到州同和两位县令快速向着薛平贵而去。 转头,薛平贵依然如同刚才那般站立原地,并无其他举动,那为何…… 第(1/3)页